关于“世界上第一个得的人”同花配资,很多人会到一个名字——盖尔坦·杜加。
这位加拿大航空乘务员曾被冠以“零号病人”的称号,甚至一度被误认为是北美艾滋病疫情的源头。
然而,真相远比这个标签复杂得多....
1981年,美国各大医院的医生们碰到了一个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怪现象。
在纽约、洛杉矶、旧金山这些大城市,陆续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因为严重的住院治疗。
这些病人,得的是一种叫\"卡氏肺囊虫肺炎\"的罕见病。
正常情况下,这种病平时只有那些免疫力特别差的人才会得,比如癌症病人或者器官移植后吃抗排异药的。
但这次生病的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,他们刚开始就是咳嗽、发烧,后来连呼吸都困难。医生们用了各种抗生素都不管用,病情越来越重。
更奇怪的是,有些人身上还长出了紫黑色的斑块,医学上叫\"卡波西肉瘤\",这也是平时很少见的病。
医生们觉得不对劲,这肯定不是普通的肺炎,但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。
到了6月5日,美国疾控中心(CDC)发了一份报告,正式记录了5个这样的病例。
报告里说,这5个病人都是男同性恋,住在洛杉矶,都得了这种罕见的肺炎。CDC提醒全国的医生注意,要是遇到类似的病例要及时上报。
就在这时,一个名叫盖尔坦·杜加的加拿大空乘进入了研究人员的视野。
杜加是个英俊帅气同花配资,性格开朗的同性恋者,在加拿大航空公司工作。
由于工作需要,他经常往返于纽约、洛杉矶、旧金山这些大城市。这些地方正好是当时美国同性恋文化最活跃的地区。
当时正值欧美性解放运动的高潮时期,同性恋群体对性病的认识还很有限,安全套的使用也不普遍。
杜加后来回忆说,从1972年开始有性生活以来,他的性伴侣超过2500人,平均每年都有几百个。
在当时那个年代,虽然同性恋比较广泛,但像杜加这样跨区域、人数又如此人多的还是比较罕见的。
然而,很快他的“报应”就来了。
1980年,杜加发现自己身上长出了奇怪的紫黑色斑块。
去医院检查后,医生诊断他得了卡波西肉瘤,这是一种后来被证实与艾滋病有关的皮肤癌。
当时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,杜加只能到处求医问药。
美国疾控中心(CDC)在调查这种神秘疾病的传播途径时发现,很多早期患者都跟杜加有过直接或间接的性接触。
因为杜加是加拿大人,研究人员就把他标记为\"患者O\",意思是\"加州以外的病例\"。
没想到的是,在记录过程中,字母\"O\"被误写成了数字\"0\",于是“0号病人”的标签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贴在了他身上。
1987年,记者兰迪·席尔茨(Randy Shilts)出版了一本名为《世纪的哭泣》的书,详细记录了艾滋病在美国的早期传播史。
在书中,他直接把杜加塑造成艾滋病在北美的“超级传播者”同花配资,甚至被暗示是故意传染病毒给别人的“恶魔”。
媒体迅速抓住这个说法大肆炒作,杜加的名字一夜之间臭名昭著,成了全美唾骂的“全民公敌”。
但问题是,杜加真的该背这口锅吗?
后来的科学研究证明,他完全是被冤枉的。
艾滋病毒(HIV)并不是人类凭空制造出来的,它的源头可以追溯到非洲的黑猩猩和猴子。
这些动物携带一种叫“猴免疫缺陷病毒”(SIV)的病原体,在人类捕猎、屠宰或食用野味的过程中,病毒跨物种传播到人身上,逐渐演变成HIV。
20世纪初,随着欧洲殖民扩张和人口流动,病毒悄悄扩散到世界各地。
到了1960年代,HIV就已经传入美国,比杜加活跃的时间早得多。
2016年,科学家利用现代基因测序技术,对杜加生前保存的血液样本进行分析。
结果发现,他体内的病毒株和当时美国流行的毒株没什么特别之处,只是一个普通的感染者,绝非所谓的“零号病人”。
更关键的是,研究显示,HIV早在1970年左右就从加勒比海地区传入纽约,1975年就已经蔓延到旧金山,而杜加直到1980年才确诊患病,时间线上根本对不上。
换句话说,杜加感染艾滋病的时候,病毒早就在美国传播了至少十年,他根本不可能是源头。
1984年3月,杜加因艾滋病引发的肾衰竭去世,年仅31岁。
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会被后世如此污名化,更想不到30年后科学会还他清白。
如今我们知道,艾滋病从来不是某个群体的“专属病”,它通过血液、性行为和母婴传播影响全人类。
截至2022年,全球仍有3840万HIV感染者,每年约63万人死于相关疾病。
在国内,艾滋病的情况也不容小觑。现在大家对艾滋病的关注度越来越高,想法也挺多。
有些网友觉得,应该把艾滋病患者的信息公开,这样能让大家心里有数,避免不小心受到伤害。还有网友认为,要严厉打击同性恋,觉得艾滋病和同性恋关系大。
甚至有人称国内把艾滋病叫作“黄洁夫病”,是历史的罪人。
黄洁夫曾是中国卫生部的副部长,在 2007 年的时候,他宣布了一个消息,说中国打算修改《出入境管理条例》,要取消对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入境限制。
当时,全世界对待艾滋病的态度正在转变。
医学界早就证明,日常接触根本不会传染艾滋病,限制感染者入境纯粹是徒劳。美国、欧洲等发达国家早就取消了相关禁令。
黄洁夫宣布这个决定时,特别强调这是\"国际通行做法\",还说限制措施\"既不能保护公众健康,又助长社会歧视\"。
这话从医学角度看没毛病,但老百姓不买账。
普通老百姓最担心的是万一放开限制,外国艾滋病患者大量涌入怎么办?虽然知道握手、吃饭不会传染,但心里那个膈应劲儿过不去。
更有人质问:\"为什么非要跟着外国走?\"当时网络还不发达,很多中老年人获取信息的渠道有限,一听\"取消限制\"就慌了神,觉得这是\"放病毒进门\"。
黄洁夫作为官员,自然有他的考虑,科学道理也没错,但问题是他没把话说到老百姓心坎里。政策突然一变,很多人接受不了,结果他就背上了骂名。
说到底,不管政策怎么变,老百姓最关心的还是自身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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